真是感人肺腑的告白啊!
取来带有录像的卡片,孙晓芸顿时气到不行。
听来过瘾显然是精神上的需求,但未尝不是满足身、体需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在这里,她愿意,但鬼知道她是不是觜上的敷衍。相比于无所保障的语言,我更愿意相信录像的证据。
有了这份证据在手,她家里那个糟老头也就妥妥的戴上了由我精心编制的小绿帽。
我可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赠予我的那个称谓,他说我是没教养的野种。
好吧,我可以违心的承认他是有教养的野种。
反正小绿帽都要给他戴上了,这种口头上的吃亏,我认还不行吗?
让孙晓芸挽住我的胳膊,然后小鸟依人式的倚靠在我肩头,我们就出去宾馆。
尽管浪费了一千多块钱,但终究是孙晓芸给出的,我可半点都不心疼。
其实相比于宾馆,我更喜欢在家中。
家里的温馨与惬意,可不是哪个宾馆所能够比拟的,哪怕五星级酒店都不行。路上,我问她,老头子到底行不行?
起初她是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的,但我告诉她,连她的身、体都要和我交.配了,这点无所谓的事情,她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或许是我说的确实有道理,所以她最终把答案告诉了我。
她对我说,其实老家伙早就不行了,年轻时玩的太嗨,结果刚刚到四十来岁的时候就不中用了,属于把伟哥当午饭吃也不会有效果的那种。
那就悲催了,这种人想要再嗨只能把那家伙涂满502,而且还是以可怜的小虫虫的方式出现,最终更不会有‘呲呲’那几下超人成仙般的爽感。
不过更悲催的显然是孙晓芸,我都好奇她这些年到底怎么过来的。
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反问我,“你不是有照片吗?”哎呀,全靠那冰冷的电动小棒槌?
可怜,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