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汀兰手腕上的红了一片,沈颂川没由来地觉得似曾相识,下一刻就想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了。

    那天晚上她推着他说不要了,沈颂川一只手把她的两只腕子掐到了她的头顶,动物似的,没有理会她的哭泣,只顾着自己最原始的念头。

    “没事吧?”

    赵汀兰刚刚心虚得一直低着头,听见这话之后惊讶地抬起小脸,秦婉清已经拉着袁梅梅走到一边去了,沈颂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边。

    离得近看得更清楚,赵汀兰雪白的皮肤上还隐隐约约透出一圈指印,应该是袁梅梅压出来的。

    除了沈颂川和秦婉清,沈颂平和沈忠也对袁梅梅透出了不满,沈颂平直接说:“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谁把你教成这样个样子的?你现在还好意思坐下?弄伤了人一句道歉都没有了?”

    袁梅梅觉得自己无辜死了,“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明明是她的手白的跟个死人一样,本来就容易弄出印子!”

    赵汀兰刚刚确实是刻意装的,疼是疼,但却不至于到要倒吸一口气的程度。

    沈颂川的关心让她一下子只顾着心虚去了,听了袁梅梅的话,她内心呵呵两声,脸上却很顺从地说:

    “梅梅说的没错,她也没有很用力,我的手本来就容易留下印子,颂川也是知道的。”

    赵汀兰的本意只是想很绿茶地在袁梅梅面前秀一把自己和沈颂川的关系,可没想到却彻底唤醒了沈颂川那些死去的记忆。

    两人离得近,赵汀兰身上的清香仿佛就萦绕在沈颂川的鼻尖。

    从前的那些年,沈颂川从来没有想过女人,可男人一旦开了荤,不想都难。除了在车站门口的那次,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沈颂川重重地呼吸了几下,担心自己的变化被看出来,握住赵汀兰的手腕,带着她坐了下来。

    袁梅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她该用这样的话借题发挥的,可她也没有那么傻。

    二表哥为什么会知道一个姑娘家的手腕容不容易红?

    比起借题发挥,她的心里更多的是难过。

    “行了,赵同志没和你计较我们也懒得说你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我去前面拿。”

    赵汀兰和沈颂川都没有计较,沈颂平也不会咄咄逼人,而且事情闹得太不愉快也容易让人家温温柔柔的姑娘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