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爷子的手滑下来时他也觉也疑惑了。
因为他经历过亲人去世后的情况,身子很快僵硬,那手硬到怎么掰也掰不动。
牧民们很快就把老爷子搬回达西家。
季昭只留了裴澈一人在旁边帮忙,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老爷子的病是几年前在抵抗盗匪时被箭射伤,身上中了数箭,这么多年都是草原的术婆帮着治疗,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下地走走,最坏时咳血、说胡话、痛苦呻吟,而且情况一年比一年严重。
“他身上有毒,而且时间很长,毒已经浸入他的内脏。”
季昭检查老人从身上下,又重复把脉后得出的结果。
她猜测当年射他的箭上抹了毒。
“还能救吗?”裴澈看着削瘦的老人问道。
“能,但恢复的路很漫长。”
老人之前的身子应该很好,生病后也靠着名各种名贵的药材养着,换了条件差点的人早就没了。
季昭给老人打了一剂血清,当年只要
一剂血清就能好,拖了这么多年整出了好几个毛病。
“现在要施针,以鼻梁为中,我需要在他脑袋两边的穴位同时施针,差分毫都没效,你能帮我吗?”
裴澈眨了眨眼,他只见过她施针,自己并没有动过手。
但他想为她分担。
“能!”
季昭把针灸包摊开,先教裴澈认了一遍穴位,然后两人动作一致操作。
施完最后一针,老人的嘴突然喷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