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方才,李媚娘来了这么久,在她打我和阿娘时他为何不出现?非要等到李媚娘走了才假惺惺地来道歉!

    这几年你不在,这种事发生不止一次了!

    阿弟,谁也靠不住,只能靠我们自己。”

    季修情早就清楚张牧生的为人了,在他心里什么都比不上权势名利和金钱,他不敢对李媚娘如何,不管她做错了什么都要把她供起来,因为她的娘家人他得罪不起。

    还好李媚娘把他抢去,否则与这种人成亲,以后也是要受罪的。

    季修言垂手不语,他知道阿姐说的都是事实,张牧生已经不是当年的张牧生了,早已是个利益熏心的官场人。

    季修言回到书房,见季昭和裴澈凑着脑袋正在看一张舆图。

    “你们若需要,我可以给你们画一张。”季修言道。

    “季大哥说真的?”季昭确实对这张舆图感兴趣,这东西对他们往后,的路程有用。

    “当然,不过得等等,我先把父亲的画像画好,晚上熬个夜给你们画。”

    裴澈看着他家书架闲置的那套笔墨,道,“季大哥若不介意,可否借我笔墨,我试着画画?”

    季修言笑了笑,随即取了那套笔墨给他。

    两人都在埋头作画,季昭无聊,跑去后厨帮季修情。

    逃荒路上她学会了不少的

    家务活,采野菜不用说,生火做饭,搭建灶台虽然不精,但都会了。

    她帮着季修情择菜烧火。

    季修情做事利落,蒸煮炒样样都行。

    “修情姐真贤惠。”季昭真心赞叹,这年代的女子大都很贤惠,她们的主要生活就是都围着家人转,一家人相亲相爱,家庭和睦,也没什么不好。

    季修情笑道:“都是被生活所逼的,三年前我还只是个会女红,吟诗作画的待嫁女子,没想到短短几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