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让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水土不服啊。
顾锦黎轻飘飘地投以我轻蔑的一瞥,他嗓音极淡,换了一个姿势拿怀里的文件,“这里到处都是阿琛的眼目,我想你还是避嫌比较好。更何况,他的女人都被他玩烂了,你又何必把他咬过的馒头捡起来再嚼一遍。”
“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我得不到的。”顾锦让答非所问,“哦,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吗?”
顾锦黎眸光闪烁,“我确实不知道她来历如何,也不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破坏了咱们和阿琛的合作。”
他微顿,闪烁其词,“更何况,阿琛是真的把你当兄弟。”
“他把我当兄弟?”顾锦让仿佛听到了21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那这样的话,你就是一个外人,这些事就更不用你插手了。”
顾锦黎见梗着脖子像个王八的顾锦让那里走不通,他便看向我,“你知道办公室里那个女人结局吗?”他话音还没落,顾锦让就护在我前面,语气狠戾,似乎害怕下一秒顾锦黎就会对我做不利的事情。
“有什么想法你和我说,和她说有什么用,妇人之见能抵得上你的男子汉主义?”
顾锦黎浅笑,“确实没用,但她非常有必要知道那个女人的结局啊,有了前车之鉴才不会螳臂当车。”
拐着弯一个劲的骂我。
真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但是,如果能由此摆脱顾锦让的死缠烂打,一时折辱也是可以的。
所幸顾锦黎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他自顾自地说:“阿琛对那个女人还算仁慈了,换做以前,背叛他的人一定会被处理得很惨。至于这个啊,被赶出李氏集团后没有一个公司敢征聘她,在社会上也会遇到仇家的围追堵截。”“你猜她能活过一天还是两天?”
我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有点做贼心虚,但是我压根没有做背叛李琛染的事,我为什么要心虚。
我温吞:“Jenny小姐还真是惨。但是……我和顾二少之间什么都没有啊。”
他俩双双愣了。
“您刚才告诉我的这些,顾二少通通都给我讲过了,他可真凶。”我眯着眼睛笑,眼角的余光可以注意到顾锦让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但是他没有揭穿我的谎言。
“虽然不知道顾二少前面为什么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您对我产生误解,我也一直插不上嘴。但是,我是清清白白的,顾二少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们刚才在办公室里不也说了吗,是Jenny给顾二少下药,不是顾二少想和Jenny有染。”“你这女人真是能言善辩。”顾锦黎没有办法见缝插针,他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