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最后我死了,沈译的名声也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谢谢你。”我答,然后在他愕然地吐出一个“你”字时,果断决绝地挂断了电话。
协和医院离公寓并没有多远,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从后视镜里轻飘飘地瞟了我一眼,苦口婆心地道一句:“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小两口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床头吵架床尾和……”
我微怔,反应过来,他误以为我和沈译是闹别扭的小情侣。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怎么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了?”司机生气地瞪我一眼,“不要因为一些小别扭就失去一段好的姻缘……唉,你们都太年轻了。”
我讪讪,没有再反驳他这些错误的言论。
反正在这偌大的北京城,遇到同一位司机的可能性并不大吧,误会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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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的出逃事件,季翻蜃和我彻底撕破脸了。
他并没有和我说什么,但是他的态度,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想主动联系他,不为别的也为我那张25万的卡……25万啊,劳动人民十年的奋斗也就为这2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