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给顾老太太行了礼,便不情不愿地带着儿子告退了。
待她走了,顾老太太才盯着彦哥儿,轻声问道:“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彦哥儿忙拱手道:“无论如何,都应当以理服人,不该随便使用暴力。”
顾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道:“既已知错,十个手板,让你老子罚你,打完了再说。”说完便由钱妈妈扶着往里间去了,她已经困的不行了。
从顾老太太处出来,彦哥儿便被拎到了合颜居。
看着顾骁煜毫不留情地用鞋底般厚的戒尺,重重地打在彦哥儿手上,不一会儿便肿的老高。
她心疼地不行,几次想求情,都被堵了回去。
于是当晚,顾骁煜没进得了秦悠悠卧室的门。
她躺在床上,朝着屋外的丈夫恨声道:“母亲只说十个手板,可没叫你下狠手,既然你这么狠心,那接下来的十日,便自己睡吧。”
顾骁煜无奈,他这不是想让彦哥儿长点教训吗?
不过,不让他进卧室,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妻子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以为把门插上,他便进不去了?
晚上,被闹醒的秦悠悠一脸懵逼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检查地好好的,门绝对是插上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睁着眼睛不可思议地道。
“你居然翻窗?”
堂堂国公爷,居然翻窗,说出去都没人信。
她并没有等来回答,因为顾骁煜的气息已经包围住了她,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酣畅的妖精打架。
第二日,秦悠悠醒来看见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不由地咬紧了贝齿,恨恨道:“顾骁煜,你这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