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不断地责怪自己,为什么不穿料子好一点的衣服。

    为什么不肯多花点时间再去帮祝水音找一套更为舒适的衣服。

    “喂,我要问你个事情。”

    祝水音还在记恨着,之前到底是谁泄露她身份的事情。

    她看着徐缚声磨了磨牙。

    声音也很颐指气使。

    在她这里只有裴知娴和徐缚声的嫌疑最大。

    除了他们两个,几乎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徐缚声肌肉爆棚的脊背收紧了一些,显得硬邦邦的。

    他这么大个个头,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边,低着头等她问话。

    这个场景也是有点奇特的。

    祝水音凶巴巴的问:“之前在圣里斯游艇上,我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徐缚声愣了愣,几乎立刻就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他确实是守口如瓶。

    绝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当然也包括,处在这件事漩涡中心的好朋友沈白月。

    “我没有说过。”

    祝水音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就奇怪了……难不成是裴知娴揭发我的?”

    徐缚声摇了摇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揭穿你的可能性也很小。

    因为我是她的枪,当时有什么事情她都会先让我去做,自己在幕后把自己摘的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