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奶在回忆着曾经的那些事情,原来在我之前,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其实我并没有那个女生那么地坚强,那么地勇敢,因为我的心里,也是害怕的。
那个女生,比我强多了,她至少和李奶说的是实话,她至少没有欺骗李奶。我很想回复李奶,但我的大脑里,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本能。现在传到我大脑里的,只有疼痛,只有折磨,只有痛不欲生。
这种痛,就像有一团火在我的心脏里燃烧一样,我挣脱不了,我阻止不了,我只能任由它肆意地折磨。
没有人能够帮我,这份疼痛,只能由我自己来承担。
“踩上深黄色的稀泥土,
鞋底,鞋上,甚至是脚趾间,
都在往着一个方向,
吃力地迸射,
勤勤恳恳地远行。
在Ta的心里,
藏着一个远大的梦。”
我想起了彭先生写的《远大的梦》,每当我痛苦不堪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他写的那些诗。这些年,也就只有彭先生写的那些诗在陪伴着我。
彭先生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一位怀揣着很多的梦想的人。他的诗歌虽然朴素,虽然简易,但我能够看得懂,我能够读得懂他心里的那些奢望,以及梦想。
会写诗的人,大都数都是了不起的人。在诗的世界里,暗藏着许许多多不可人知的故事,还有从那字里行间里所挖掘出来的抱负。
我的思想里,正在竭力地排列着那些杂乱的诗句,我想把它们默默地念出来,我想让李奶听见我朗诵诗歌的声音。
然而经过了一番挣扎,我妥协了,我只要一张开嘴,我心脏处的疼痛便会加剧。我只能静静地蹲在这里,像一只被封印了数千年的老鼠。
“老师,你要是实在痛得厉害的很的话,我叫他们去帮你喊哈张医生来看哈!你这个一直这样熬到起,也不得行啊!”我知道,李奶开始着急了。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蹲在这里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分钟。我也想站起来,我更想早一点跑到床上去,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胸口的疼痛,还在加剧着。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的疼痛所延续的时间,要比之前长了许多,而且疼痛感也加强了一点。我脸上的颜色,肯定已经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