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惶恐道:“臣有罪!”

    “你的罪不是一般的大,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朱雄英将所有的罪状以及送往京城的奏疏一件件的扔在朱榑面前,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朱榑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内容,这些年在青州做了多少恶,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以前的事,孤就不说了,就说说孤来青州这几日发生的,看到的事吧!”

    朱雄英一件一件的说道:“孤来到青州,满大街到处都能看到手持武器之人,士兵不敢问,衙门不敢管,一问才知道,原来都是你齐王府养的门客……”

    “你的门客拿东西不给钱,将卖菜老人当街活活打死!”

    “听说你齐王府有八百门客,个个都是身怀绝技,武艺高强,好凶斗狠之辈,在这青州城仗着你齐王的威名,四处欺压百姓!”

    朱榑是越听越害怕,立马跪了下来,慌乱的解释道:“太孙,门客的行为臣并不知情,臣都是交给护卫指挥邾庸管理,此事与臣无关啊!”

    朱榑开始推卸责任耍赖了!

    “邾庸的事,咱们一会再说!”

    朱雄英也不恼,而是语气冰冷的问道:“那七叔为何要养这些门客,难道要造反不成?”

    听到造反两个字,朱榑顿时慌了起来,惶恐道:“太孙殿下,臣绝无此意啊,臣只是效仿古人,好孟尝之风,臣是忠臣啊!”

    朱雄英瞪着朱榑,说道:“孤相信七叔没有谋逆之举,孤也相信七叔的忠心,但七叔的所作所为已经等同于谋反了!”

    “七叔觉得皇爷爷会容忍这种事情吗?”

    朱雄英站了起来,走到朱榑面前,小声说道:“八叔朱梓是怎么死的,七叔不会忘了吧!”

    谭王朱梓到底是举火自焚还是另有隐情一直都是悬案,而朱雄英说这些也无非是好好敲打这位七叔而已。

    提到谭王朱梓,朱榑更害怕了,那可是他的亲弟弟,既然朱梓能自焚,他朱榑也能“自焚”,至于是不是真正的自焚,已经不重要了。

    “殿下,臣对朝廷,对父皇忠心耿耿,臣是做了不少错事,但臣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造父皇的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