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站长推了推眼镜,神情尴尬的看向闫毅,“闫...闫局,你是怎么知道的?”
闫毅心里嘟囔,生气了叫他闫小子,有问题了叫他闫局。
他说,“有人预知的。”
众人:......
不是,我们搞科学,你竟然搞玄学?
Y国的雨刚开始下时并没有引起世界各国的注意,等第二天Y国淹了许多村镇的时候,各国才开始有新闻报道。
路眠此时正忙着到处买东西,所以忘记了今天的日子。
她现在正在汽车城内,和一家汽车改装店的老板谈改装事宜。
“我刚买的这两辆越野车,我希望往最好的方向改装,大概需要多少钱呢?”
老板问道,“你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路眠想了想,说,“整体要坚固,车窗最好能防弹,行驶时防震效果要最好,轮胎抓地能力也要强。”
老板围着眼前的越野车转了一圈,很快报了价格。
“一辆五十万。”
路眠并不是很懂车,正打算成交时,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
“不要装。”
干脆利落的声音如破风的箭,将路眠的动作止住。
路眠和老板同时看向门口。
身高一米八五的男人,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西装长裤,干净整洁的短发乌黑浓密。
他浑身上下,只手腕上戴了一只黑色的腕表,低调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