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钱拿出来递给贺响。

    贺响没全要,只拿了两张,然后拜托老师跟他一起去存进银行。

    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

    班主任点头说好。

    揣着两张红钞票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贺响站在连廊上,来这里的后第一次,仰头迎上了清晨刺眼的日光。

    刺的双眼闪出了泪光也没有避开。

    他在想。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的话,那祝愿那位好心的资助人能够一生平安健康。

    ...

    “阿嚏———”

    纪念揉了揉鼻子。

    “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屏幕对面的沈清棠把脑袋贴近摄像头。

    纪念摇摇头:“没有,打个喷嚏而已。”

    经常的事儿。

    她坐在活动室门外的长凳上,用手表跟沈清棠打语音。

    “你那边怎么样。”

    沈清棠那边比S市要热很多,她头上戴着草帽,头发扎成了两条小辫子。

    “爷爷在教我抓鱼,那条水很浅,能看清河里的石子还有鱼,我可厉害了,第一次就叉到了鱼,爷爷都说我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