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以写信,贺响轻微的勾了一下唇角,到底年纪小,情绪藏不住。

    将自己昨晚写好的信拿出来递给班主任,拜托他帮自己转交。

    信纸是小卖部里很常见的那种,但信封原本应该印火漆的位置被他粘上了用花瓣拼出来的花。

    这个年纪的男孩有这样的耐心,很难得了。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收到同班同学写来的信的纪念此时——

    “他只说我不能去学校,又没说我不能出去玩。”

    纪念跟堵门的保镖大眼瞪小眼。

    保镖很无助,心想着他们的首席怎么还不来。

    “小姐,我也是听命行事,您等一会儿,等首席来了好不好。”

    等魏杨匆匆捂着自己被踹肿的屁股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另一边咯吱窝里夹着小鸡抱枕,带着草帽的纪念。

    “小祖宗,你这是要去哪儿。”

    他蹲下身,心想知了呢!!!

    这头发扎的整整齐齐的模样,显然就是有人给她收拾过了。

    正在二楼阳台上给自己的爱枪们做保养的知了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调笑。

    楼下的纪念理直气壮道:“我要离家出走。”

    魏杨说这个他得问问家主。

    然后扭头给纪霆舟打电话。

    听到纪念要离家出走,纪霆舟冷笑一声:“让她去,谁管得了她。”

    随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