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算是壮烈英勇，无愧他之生平。
但他不能。
死了固然一了百了。
可这样却会让更多的人惨死。
他已经辜负了那些将士们的希冀。
他没有完成答应他们的承诺。
没能带着他们开辟一个不为生计发愁的盛世。
所以在最后，他希望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一下他们。
就如同他们曾经为他而战，保护他一样。
就当是还了他们的拥戴。
对待别人，他曹某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
但对待自己人，对待最后一刻都在保护他的爱将，他狠不下心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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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