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馥兰立即消耗两千生命值兑换两万块,买了止疼药。

    到了家里,陈语蓉躺在床上疼得不行,王馥兰赶紧将止疼药兑水给陈语蓉服下。

    片刻之后,陈语蓉脸上的痛苦逐渐消退,她安静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消耗了陈语蓉体内大量的能量,此刻的她只觉得无比疲惫,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王馥兰拿着湿毛巾,轻柔地擦拭陈语蓉额头上的汗水。

    望着陈语蓉憔悴又苍白的脸,王馥兰心如刀绞,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她趴在床边,双肩微微颤抖,压抑着哭声。

    医生说陈语蓉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在最后的这三个月里,陈语蓉随时会在其中一天死亡。

    王馥兰强忍着悲痛,撑起身子,用手抹掉泪水,语气坚定道:“爸,您照顾好我妈,我先走了。”

    不等王文瑞回应,她便转身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此时的王馥兰情绪已然失控,她犹如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但凡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看了她一眼,都会招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无论是路人还是街边的小贩,都对这个癫狂的女人避之不及。

    已经三点半,豆豆放学了,她还没有去接豆豆,老师打电话给她:“豆豆家长,豆豆已经放学了,你怎么还没有来接豆豆呢?”

    “放学就放学了,你催什么催!我又不是不去接,你要不耐烦你把我儿子扔在学校不管!你要敢这么做,我明天就去举报你!让你卷铺盖滚蛋!”

    老师很气愤却忍着怒气道:“我不会扔下豆豆不管,你现在赶紧过来接豆豆吧。”

    老师挂了电话,她现在属于无偿加班了,不仅无缘无故被王馥兰骂了一顿,还想举报她?就是个照顾豆豆的保姆而已,真是在有钱人家做保姆做久了,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她立马给商裕明打电话:“商先生您好,我是豆豆的老师。我想问一下每天接送豆豆的那位保姆今天为什么没有来?豆豆已经放学了。”

    商裕明的脸色阴沉下来,忍着心中的不满,冷漠道:“好的,我马上安排人去接豆豆。”

    商裕明挂断电话,紧接着,他拨了王馥兰的电话。

    “王馥兰,豆豆放学了,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去接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