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现在可不是给你任性的时候,你知道你们八千代老师一直在剧院等你吗?你再不回去东京,你老师连仅剩的机会都给不了你。]

    “我不稀罕。”

    [你可是首席,年仅十六岁的男役首席!阿月,你自己在宝冢学习那么久,你自己不知道这個身份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这个身份到底有多重要?!]

    母亲的声音到后面变得激烈。

    “我就是知道,我也不稀罕。”

    [月,你不是对妈妈说过你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你自己不是说过你要做‘独特’的人?

    [怎么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就要放弃了?

    [妈妈不认为你会是这种半途而废的人。]

    “.”

    九花月先是缄默,而后再对手机礼貌地回答,“谢谢您的关心,但现在不劳您费心了,我已经找到了另一条可以实现我想法的道路!”

    [阿月,怎么就说不通你呢,要知道——]

    [够了!手机拿来!]

    电话内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原本母亲还算温和的声音,立刻变成了一个严厉且严肃的男人的声线。

    [九花月!我告诉你,你再不听话回家,我直接过去找你,对你我也懒得和你母亲一样再说什么,家法处置!]

    被父亲一呵斥,九花月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是气上心头,她也喊道:

    “那你来!随便你来!我要是还怕你,我就不会偷偷再从东京溜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想做什么!就想着把我一直困在那个房间里!”

    [好——!很好——!]

    九花龙一在电话里大喝两声,气得连连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