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花月相当敏锐,直言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用这么委婉,直说我孤僻就好了。”
“怎么不去交个朋友?”
“我更喜欢一个人独处。”
这是假话。
藤井树想起门口那个雪人。
“在学校,可以去试着交一个朋友,生活会美好许多。”
“那大叔你有朋友么?”
“没有真心朋友。”
“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为什么就做到?”
“你很独特,仅凭外貌和家庭条件就与众不同。”
九花月并不否认这一点,“可大叔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因为这两样东西,才导致了我没有什么朋友。”
“在学校只要不端着架子,平以待人,绝对能够交到朋友,这与家庭无关。”
九花月不想继续交流下去,“我知道大叔你想说些什么,但我还是劝大叔你不要对我说这些无用的话。”
“原因?”
“大叔你问那么多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正我们早晚会分开、断开联系。以你的条件,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新的工作,到时候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更没有任何理由产生交集,我接下来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也不用在意我要做什么。”
九花月这句话说得既认真,又毫不留情。
“换句话说,我们之间已经彻底两清了。”
藤井树何尝看不明白,这是九花月在故意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吃了她做的一碗梅干粥,倒不是说被她俘虏了,而是明白了她是一个心地不坏,很善良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