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边...好像有只深海大章鱼在和哈士奇打架,哈士奇还打赢了,高兴地冲进来疯了一样撕咬沙发。
疯了,一定是自己疯了。
藤井树果断闭上眼,继续休息。
不知道隔了多久,但应该时间不多...九花月端着盆热水重新来到了藤井树的房间。
藤井树尽管虚弱,意识也很模糊,可还是能察觉得到有人在照顾自己。
她主动扶自己起来背靠墙壁,主动给自己拧热毛巾,主动为自己的额头擦汗。
有时候她漂亮的小脸靠地近在咫尺,即便是鼻塞,仿佛也隐约能嗅到她身上的少女清香。
这丫头...才十六岁来着吧。
这么会照顾人?
之后,藤井树因为反应迟钝,没太能理解她在说什么,九花月便又板起那张冷淡的表情,不高兴地重复着一些话。
藤井树连听了三遍,才明白她是在督促自己快点把药片吃了、把药水给喝了,别磨磨蹭蹭地说些胡话,还说这里没有大章鱼!也没有哈士奇!
“真是的...还老师呢,跟个小孩子一样。”
药水...真苦...
苦到让人怀疑是下了毒。
可喝下去之后,休息了十分钟,症状的确是要好些了。
至少没再看到哈士奇撕咬大章鱼了。
然后,九花月又贴心地帮藤井树把退烧贴给换了,还问他要吃点什么。
藤井树差点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你要给我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