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上任何针对边缘的指令,他嘴上嗯嗯嗯答应,开完会故意不好好做,调令文件上不是漏盖章就是忘记签名,让治安局的人动不起来,就死皮赖脸硬拖着。
拖到第三天,斯琴科夫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时,助手急匆匆跑了进来:“局长,阿米尔市议长又打电话来责问了,问你为什么还不派人介入边缘的事。”
斯琴科夫头也不抬,说:“把电话挂了,再打来一律不接。”
助手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接???”
斯琴科夫:“他以前不是摊上事就失联吗?那我也失联!怎么,他做得我做不得?”
助手顿时陷入为难:“局长,您不要意气用事,我听说市议会已经打算向上庭弹劾您渎职了。”
斯琴科夫把笔拍在桌上,手掌扶着额头,紧紧闭着眼睛。
片刻后,他说:“找家医院,定一间ICU病房。”
助手不解:“定ICU病房干嘛?”
斯琴科夫骂道:“我躺进去装死,行了没?!”
去年怒斥北原隼,今年成为北原隼,一向威严的局长竟被逼出了这种无赖手段,助手有些欲哭无泪。
他没有再多嘴,默默去照做了。
斯琴科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窗边,眺望着边缘大厦的方向,叹气道:“老弟啊,你赶紧摆平这事吧,我只能帮你顶到这了”
这几天来,边缘大厦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中。
各种袭击昼夜不歇,大家的身体与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
但从第三天中午开始,袭击突然停止了。
这异样的平静来得太过突然,让人觉得敌人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谁都不敢歇下来喘口气。
直到当天下午,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平静。
苏默:“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