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冷哼一声,:“你之前干嘛去了,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徐天德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你卢国公一脉世受皇恩,而到了你这一代更是到了顶点。
可你呢?被权利迷了眼?
被那三瓜两枣的迷了眼,说什么都不听,结果事情弄到现在这样,你觉得现在我就算是杀了你,有用?
一旦真的杀了你,到了那时候,你手下那帮人再给我扣个帽子,你觉得事情是变大还是变小?你啊,你!”
徐天德越说越气:“陛下新政,是开了上下流通的渠道,给老百姓封侯拜将的机会,但也没彻底堵死我士族的路。
你钱松怎么就看不明白?
你钱松英雄了一辈子,就是这么英雄的?
难道你钱松对于自己的后代就这么不自信?让他们连同台竞争机会都不敢给他们?”
徐天德越说越怒,恨不得抽刀直接砍了钱松。
徐若云赶紧阻拦,但却被徐天德一把推开。
“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但木已成舟,我也没办法才如此,谁知道那帮狗东西,敢如此败坏陛下新政,让军内人人自危,但说到底,都是我一人的错,我钱松认。”
钱松摇头,但脸上却依旧硬气,即便徐天德刀已经提起来了,也愣是眉头都不皱一下。“认你妈个头,霍乱军心,把你宰了老子不都解气。”
徐天德大骂,越说越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钱松同样也低着头不说话。
别说是徐天德,换做是他也是如此,但事已至此,再把那些人抓起来已经没用了,唯有想办法安抚军心。
但看着徐天德不说话,钱松略微犹豫,才说道:“来之前我问了,我大乾内部军心翁乱的事情,北梁和大虞应该还不知道,南陈那边虽有小股部队出现,但已经被斥候营留下了,消息算是暂时瞒住了。”
“哼,算你干了一件好事!”
徐天德冷哼一声,看都没看钱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