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族兄难道不知,我大乾皇室,对于宗族子弟管理极其严苛,如此之下,我若是燕王殿下又何必亲自来这清河坊。
大不了派个人过来把书寓娘子接入府内,如此之下,岂不是既一窥了书寓娘子的美貌,又免了外人嚼舌根?”
赵定接连问道。
“这….”
皇甫台有些懵了。赵定这话虽然是推脱之语,但说得却也是实话,若是他是当朝的燕王殿下,又何必亲自来着烟花柳巷之地。
暴露出去,岂不是让外人嚼他舌根,说他赵定是一个生性放荡之人?
成为那些谏臣攻击其的把柄?
难道我真的是认错了?
皇甫台不由得多看了赵定一眼。
可不管怎么看,还是刚才张三的言行举止,似乎都有些映衬了赵定的身份。
想到这里,皇甫台拱了拱手道:“那应该是在下认错人了,族兄莫怪。”
“自然不怪。”
赵定打着哈哈道。
不过却多看了这皇甫台一眼。
先不说这皇甫台有没有看出他的身份,但这一份懂进退之道,却也不错。
日后或许有能用得到的地方。
便听着皇甫台继续说道:“先不说族兄到底是不是燕王殿下,但从族兄身旁这位兄弟的言行,在下也能看得出来,族兄必定是身居高位之人。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给族兄一个消息,若是族兄觉得有用,日后也劳烦记得在下今日之举,有能提携的地方,也劳烦族兄多多提携。”
皇甫台意味深长的看着赵定,继续说道:“族兄,可知我一个兖州的商人为何要不远千里来这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