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作也是可以的?
赵定心底呵了一声,但却没有说话,直接坐了下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孙蓝。
他倒是要看看,今日还有谁想阻止着北梁和大乾的盟约。
抄诗嘛。谁不会啊!
逼急了,老子给你抄一百首,还不带重样的你信不信?
“这孙蓝果然是狼子野心。”
人群后方,孔秋月脸色一冷,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看向此刻已经站起身,对着赵定拱手的皇甫行。
她对于赵定虽然并不了解,也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但此刻看着赵定被为难,心底却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烦躁。
赵定当日送她那个象棋虽然推辞是先人所做,但以她的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这不过是赵定的推辞罢了。
毕竟此前,这象棋可并未传世过。
但问题是即便是赵定能创作出象棋,却也并不代表着赵定在诗词一道上也极为擅长,更别说皇甫行号称诗狂。
整个中原五国能在诗词一道上压得过皇甫行的人,只怕也没有五指之数,便是她爹孔清远亲自来了,也不一定有把握在诗词一道上胜过皇甫行。
“孔姐姐,这怎么办?”
萧玉奴有些焦急的看向孔秋月。
不说她自幼不爱读书,就是自幼爱读书,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见得能帮上忙,只能眼神巴巴带着祈求的看向孔秋月。
“你先等等。”
孔秋月也极为为难。
他父亲没来这里,此时来救场,也来不及,就是她自己上,只怕也不是皇甫行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