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一般反应极大的猛地后退,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耳尖通红,低声呵斥:“你这是干什么!你我男女有别,简直是不成体统!”

    温辛被逗笑了,她笑得眉眼弯弯,宛如春日枝头上粉嫩的花悄然绽放。

    漂亮的桃花眼中似藏着无数星光,美得摄人心魄。

    晁燕凉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原来安昌王还注重这些,那你擅自闯后宫妃子的闺房就体统了?”

    晁燕凉从来都没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可被温辛这伶牙利嘴的一说,好像心怀不轨的人是他。

    温辛没有错过晁燕凉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意,那双眼,沉黑如一汪深潭,平静无波,恍如地狱中拿人性命的无常。

    她清楚的明白和晁燕凉合作就相当于与虎谋皮。

    温辛起身去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瓶罐,慢步走到了晁燕凉面前。

    晁燕凉自诩冷静,自然不会因为小小美色影响到理智,更不会因为对方柔弱无害,而失去判断力。

    他面无表情,目光冷冽而淡然,静静看着眼前的人。

    唯独放在身侧的手,指尖有些烦躁地动了两下,才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如临大敌。

    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柔软的指腹涂抹在脖颈处,带着淡淡的药香。

    温辛问他,“疼吗?”

    他忍耐力向来很强。

    从前在边疆时,他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浑身是伤,最凶险的是一支毒箭离心脏只有几毫米的距离,被他硬生生拔出来。

    他可以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却忍受不了被人视若珍宝的涂药。

    这伤口对他来说完全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