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并无此意。”王氏喏喏道。身上的气焰一下子消失殆尽。
顾承远见状眉毛略微舒展,他只是警告,哪里舍得在这个节骨眼上真将唯一的嫡女给出去。见王氏消停也不在深究。
顾昭嘲讽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夫妻俩费尽心思算计她的婚事,为顾婉谋求更好的婚事。
可谁算得到呢?
最不被看好的少年,最后却成为最大的权臣...
“你既受了伤,便好好养伤,府上诸事交给许氏打理便是。”顾承远淡淡道。
王氏大吃一惊,这是要夺她的掌家之权?对上顾承远的眼睛,又悻悻低头。
“都听老爷的...”
“至于你...心性不定,烧退后便去祠堂日日诵经,为你母亲和姐姐祈福,进京之日前不得踏出祠堂一步。”
这处罚不可谓不重。祠堂阴冷潮湿,诵经更要跪拜叩首,从前的粗使下人受罚最多也不过三日,已经熬的人受不住。
此时距进京尚有半月有余。顾昭又在病中...便是能熬下来也得脱一层皮。王氏心中最后的不满也消失殆尽。
顾昭面不改色。“女儿谨听父亲教诲。”
不过只是几日的祠堂,便是更狠厉的责罚她在翠红院也受的多了。
顾承远疲惫起身。似是想到什么,又回头望向王氏。
“婉儿受伤的事我会派人彻查。你便好好养伤,不要出院门了。”
这是还要禁了她的足?
王氏恨恨咬牙,有些不甘,到底还是顾及顾婉,怨毒瞪了顾昭一眼,沉声道:“妾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