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的。”
裴丫头走时,余光瞥了眼程雪。
人聚集后,沈母慢悠悠从房间出来,身上穿了件真丝睡衣。
听到沈璃丢了条项链,闹得全家不得安宁,笑话她没出息。
沈璃委屈极了,“妈妈。”
“不就是订做吗?妈妈明天找人给你做新的。”
沈母毫不在意的说。
看到沈母,程亦然突然发觉沈宴行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淡漠是从哪来的。
他和沈母简直如出一辙。
“偷我项链的人是程亦然,不能便宜了她。”沈璃气愤道。
“她那么坏,前段时间她差点害了雪儿姐,现在又算计到我头上,还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而且项链是在她房间的花盆里发现的。”
听到程亦然三个字,沈母脸庞浮现一抹厌恶的神色。
语气高傲的说,“乡下来的野丫头果然上不了台面,尽学些偷鸡摸狗的把戏。”
沈母趾高气昂的气调,让程亦然想起记忆深处第一次见到沈母。
那种如同看路边流浪狗似的高傲眼神深深刻在了原身记忆中,以至于程亦然看见沈母第一眼,身体就忍不住紧绷起来。
她笑了笑,“你们凭什么断定是我偷的?”
沈母冷淡道:“东西在你的花盆里,从你的房间搬出来,人证物证都在,你有什么好狡辩的?”
程亦然笑得十分坦然,“那就找个专业人士看看,项链是什么时间放的?
随便一个玩意塞我房里都说是我偷的,这么多锅我背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