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砚把一整箱秋梨膏都搬到了车上,还有两位老人给他们准备的多种礼物,把后备箱和车座上都塞得满满的。
宋熹笑着打趣,“爷爷奶奶,你们这是要让我把整个家都打包带走吗?”
“这家里啊,最宝贝的就是你。好东西自然都得给你带着,我们才放心。”
“奶奶您就宠我吧,再夸,我可就要飘起来了。”
“飘起来也没事,奶奶手里有线,始终拽着你。”
宋熹笑呵呵的,三言两语与二老拜别,车子缓缓驶向远方。
直到看不见车子踪影,两位老人的视线才肯收回。
“老头子,明明宝宝刚走,我这心怎么又开始想她了?年纪大了,果然受不了离别。”
“谁说不是呢,就她让我们最惦记。不过,我得给你提个醒,别再叫她‘宝宝’了。再过一个多月,她就要举办婚礼了,应该叫她‘小熹’,听起来更稳重,免得到时候被人听见了,会笑话咱们家孙女。”
老太太不以为意,“那名字多好听!还是她自己取得,别人听见了,只有羡慕的份!”
“跟你说不通,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小熹若是生了孩子,又该叫什么呢?”
“当然是叫‘小宝宝’了。”
“……”
迈巴赫车中,播放着一首轻柔的古典音乐。
宋熹自在的坐在副驾驶上,转头打量着几天不见的男人。
温柔视线描摹着他的五官,甚至每根头发丝儿,都会去认真的打量。
商扶砚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启:“想我了?”
“没有很想你,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