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不高兴的样子,商扶砚温声开口:“还在生气?”
“没有,就是觉得遇上他们,挺扫兴的。”
“这事说起来怪我,是我执意要带你来的。”
宋熹转头看向商扶砚,“你也是好意,我不允许你自责。”
“四喜,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讲。”
“嗯,你说。”
“当你成熟后,经历岁月洗礼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非黑即白,也并没有好坏。
真正的强大是允许一切的发生,允许自己做自己,也允许别人做别人。”
宋熹听后,仔细回味着这几句话。
领悟过后,终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所以别再不开心了,好么?”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的乌云全都被吹散了。多大点儿事,不值得我费心思。”
宋熹又去观察他的脸,脖颈和身上,并未出现过敏症状。
如此,她才彻底放心。
男人半开玩笑道:“总有一天,我的免疫力会变强,说不定就不再对花粉过敏了。”
宋熹却说:“你这样的体格,幸亏是在大学里教书。要是天天下坑,保不准会出现过敏症状。”
两人就这么聊着,等来了出警的工作人员。
一问一答,再加上花房老板提供的监控视频,对方就算是想逃避责任,也不能够了。
在离开之前,商扶砚问花房老板要了张名片,揣进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