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想用刨开的土,将自己埋了。
好不容易等到午休时间。
宋迟屁颠屁颠的来到男人跟前,“教授,上午是我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能不能给我姐发一条生日祝福短信,你要是不会,我去网上给你翻文案,什么样的都有……”
“不用。”男人直接拒绝,“我晚上回澜城。”
这下该轮到宋迟惊讶了,“你、你刚才说什么?”
“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使了?”
宋迟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招风耳,“呵呵,我属兔子的,听力不好。”
商扶砚懒得再搭理,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认真对待田野实践,别跟个兔子似的,只知道为了刨坑而刨。”
宋迟顿时无语,蓦然间又哈哈大笑起来,以至于让旁人以为他得了癫痫。
就说嘛,教授对他这个未来小舅子,还是挺上心的。估计刚才心情不畅,是被他在上午的神操作给气的。
谁家正经学考古的,挖坑就跟挖白菜土豆似的。得小心翼翼,得爱护,得静下心来。
日升日落,一天的田野实践又结束了。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男人心无旁骛的开着车,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回去陪她一起过生日。
就在这时,蓝牙电话打进来,“儿子,你路上小心点,蛋糕什么的我都已经给你定好了,文秘书会交给你。”
“谢谢妈。”
“臭小子跟我客气什么,记得哄小熹高兴,给她过一个难忘的生日,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会的。”
随着时间流逝,距离她所在的位置,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