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桃儿就知道他没办法,但没关系,她有。
“季郎,你附耳过来,我有个办法。”
季书白和她说了半晌的话,匆匆离开时,眼里满是神采。
季临渊看着他的背影,“鹤一,听见什么了?”
鹤一道:“首尊,萧桃儿给季书白想了个办法救自己出去。”
季临渊不屑的嗤笑一声,“她能有什么办法。”
鹤一答话:“首尊,她说,只要季书白能请旨赐婚,让她做正妻,那她就是命妇,就能从牢里出去了。”
季临渊挑眉,“她也算有几分聪明,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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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尽染听说季书白莽撞地去了京兆府大牢,又失神落魄地回了国公府。
就猜到萧桃儿劝住了他。
青鹿替她研着磨,忍不住吐槽:“这两人倒是情比金坚,一个连父亲如何死都不管。”
“另一个,知道她利用父亲的死,构陷他人,也丝毫不在意!”
山雁带回这消息,也觉得简直离谱。
“姑娘。”
正说着话,鸣象忽然进来。
萧尽染放下笔,揉了揉手腕,“怎么了?”
鸣象脸色不太好,“这两日替姑娘查过往旧账,发现几处不对。”
白鹭有心学医,这几日都在背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