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作为老师的她心里有些佩服。
眼前的少女拒绝了一条捷径，明明已经有了成为大Vocal的实力，却坚持要克服自己的弱点。
这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不是每个练习生都能有的。
所以，潘凤华就算被拒绝了，也不介意伸出手帮她一把：“下午我没课，你吃完午饭过来找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老师？”言书意倏然抬眸。
“傻姑娘。”
潘凤华轻笑了一声，看着少女发量让人羡慕，所以显得毛茸茸的发顶，终于没忍住上手撸了两把。
嗨呀，蓬松的手感果然很好。
潘凤华眯了眯眼，语气轻快的说道：“你不是想学跳舞？星光的舞蹈老师多了去了，女老师可不比男老师少。”
“我带你去走个后门，这你要不要啊？”
“要！”
言书意一口应下，满眼感激：“谢谢老师！”
公司提供的所有免费课程，每个班都只有20个名额，如果没资格挤掉其他人，硬要上也不是不行。
要么练习生自己花钱，要么老师主动松口。
要走后门就说明这个老师的课名额已满，言书意身上剩下的奖金加起来，都不够请星光的老师上几节课。
所以潘凤华这个初次见面的声乐老师，给言书意带来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这样的老师当然值得感激。
两人说好之后就互加了微信。
原身是孤儿，记忆中没有版权注册的相关知识，言书意在潘凤华的指导下，在办公室里完成了版权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