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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花祈夏的老师曾对她讲过,19世纪对于欧洲文学来说,是一个浪漫,现实与其他流派交织错杂的时代。
在那个人性与理想如火如荼的岁月里,一位在现实主义文学史上有着不容磨灭痕迹的作家,创作出了一部写实、简约、由典型人物塑造典型性格的巨作。
——谢共秋一直给花祈夏类似这样作品的印象:人物的绝对情欲化,深刻的典型,同时简约浓缩到一个极致。
不久前为了拿到外国文学这门专业课的高分,花祈夏在考试前将这个重点背了又背。
她曾经以为对于这种连名字都怪得让人头大的知识点,她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重温了。
直到现在又被她蓦然想起。
对方是一部冷静客观的机器,可或许这一刻月色太过缥缈了,花祈夏竟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品味到一抹温柔。
“我想和你约会。”
“……”
“那张照片,不够。”
谢共秋稳而缓地说,“不够准确展示情侣关系,不够证明我们的进度,从理论上来说,趋近对方舒适区的友好关系,才可以作为核心证明。”
谢共秋第一次喊了花祈夏的名字。
“祈夏,这是我的诉求。”
屋瓦上的斑鸠侧头梳理尾羽,啾啾低叫。
“请问,你可以接受我的邀请吗。”
“……好。”
她答应了谢共秋。
即使花祈夏知道,将来某一天他的温柔与爱欲会给予剧情真正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