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东拿出手机看菜谱:“人参和鹿茸炖鸡汤,燕窝炖银耳,怎么做呢?没视频吗?”
谢俊:“材料都有吗?没的话我去买。”
“让跑腿买,今天外面38度,别出去了。”
“嗯,叔,”谢俊让祁文东躺在自己腿上,心中还在不满祁远的事,“你弟弟怎么两副面孔?”
“他怎么了?”
“哪有第一次来别人家就自顾自做饭洗衣服的?”
“年轻人爱表现?”
“不像。”
“管他什么,别想了。”祁文东靠在谢俊怀里,看起了做菜视频。
谢俊则靠在沙发上,闻闻祁文东发丝里的柠檬香,再嗅嗅他脖子上的肥皂味,这些淡香很普通,但混合着祁文东身上说不清的气味——类似夏日土地上雨后蒸腾的水汽,这股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味道让谢俊老上头了,像催情剂,裤裆里的玩意儿总会抽动几下,手忍不住开始乱摸。
“叔,还疼吗?”谢俊摸到额头的淤青。
“不疼,”祁文东仰头看他,“不准有下次了。”
“哦,”谢俊亲了下他脖子上的吻痕,“消得好慢,要不再去买几件高领T恤。”
“没其他办法吗?”祁文东最讨厌高领的衣服,一穿上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结,难受得很,要不是没办法他才不会穿那件半高领的T恤。
谢俊灵机一动:“我前任会用遮瑕,我看效果不错,要不吃完晚饭我们去买?”
祁文东漫不经心地划着视频:“前任?不会是你第一次来我家带着的那个男的?”
谢俊汗颜:“是……”
“不错啊。”
“哪有,我不喜欢那样的,太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