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宽跟在谭晓蔓身后走进了行政套,特地没完全关门。
这点小细节他还是挺会替人考虑的。
谭晓蔓当先在会客沙发坐下,做了个手势:“坐。”
行政套房远比周宽订的大床房要宽敞得多,不仅多了一个厅,还有专门的会客区,多出来许多设施。
“说说看,想跟我聊点什么?”说着,谭晓蔓有意微微扬起雪白的下巴。
到底是城里人,皮肤白得发光。
周宽喝了口茶,再放下茶杯,换了个坐姿,好整以暇道:“我年纪小不太会说话,你多包涵。”
“周钰跟我简单提到了囤内存条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说两句。”
“最近沉迷学习,没怎么关注市场动态,刚才粗略看了两眼,5月底以来价格没怎么波动过,好像使你有点沉不住气了是吧?”
话里话外,周宽都不是太客气的样子。
谭晓蔓听得眉头跳了又跳,稍作斟酌,开门见山地说:“我对电子行业不懂,但略通金融。”
“若是放在金融行业,从4月中旬到5月底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涨幅25%已经十分夸张了,除非是上头的赌客才会继续持有,否则都会阶段性抛售。”
似乎是怕周宽不懂,谭晓蔓眼睛一转,又说:“我给你举个实际例子:
大多数理财顾问在管理客户的大额理财产品时,一般涨幅10%就会慎重提醒客户出售持有产品;
20%则会着重提醒,25%几乎是‘通牒’形式的提醒了。”
听完,周宽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我对金融一窍不通,而且完全不感兴趣。”
“不过对你举的例子我清楚其本质,这是金融与资本市场的特有特性,比如本质上金融产品没有生产资料。”
周宽稍顿,又说:“电子行业,具体到今年的内存条,它跟这些特性不搭嘎。”
“我看了看内存条的最新价格在195~200元每条波动,而去年底同类型同型号价格只有89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