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朋友二五仔则结伴小跑去了食堂。
该说不说的,他们这会儿还真是怪饿的,都等半个中午了。
目送一群人离去,周宽看了看刘念几人,晃晃手:“我们也走吧。”
刘念几人纷纷点头。
一个二个的赞叹不已。
“宽哥就是宽哥。”
“看到赵天涯喊人了,我刚才还以为要打一架才能解决。”
“没想到宽哥又能以理服人还能以理服人。”
“宽哥跟那谁握手那一下,怕是把他骨头都捏坏了要!”
“我感觉以后他们一定会后悔现在没听我宽哥的!”
“我觉得是。”
“说真的,宽哥说话总是很有哲理的样子,刚才我都听得有点迷惘了啊,未来啊……”
“唉……”
周宽没再作声,刘念他们几个的迷惘、茫然也属正常,青春的尾巴上就会是这样的矛盾体。
以及,周宽一直想的是和平解决。
事实上赵天涯如果不喊红毛这帮被社会毒打过的人,反而不会这么顺利,很可能真的会发生其它碰撞。
那不一定好收场。
周宽刚才特地摆出居高临下的优越姿态,在一些少年人眼里很容易就会觉得是丢掉了自尊之类的,本来能讲通道理的也变得没心思讲道理;
在遭受过社会毒打的红毛眼里,反而是行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