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避免了一次精神污染……
易翔默默地自我修复中。
卫泱泱则带着签过字的文件，匆匆走回来。
她将文件递过去，说：“都在这呢，辛苦你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对了，一会儿要去忙什么？”
“公司空了不少职位，正面试呢，我准备过去看看。”
“这样啊……正好我也没什么事，跟你一起去吧。”
厉星衍的提议，让卫泱泱歪着头，露出一丝笑意：“你一去，可就人心浮动喽。”
是否会人心浮动，厉星衍不清楚。
但是此刻，看着佳人温柔笑靥，厉星衍的心，狠狠动了一下。
因为这心动，厉星衍反应慢了许多。
他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想好回应的话：“也有可能是稳定人心。”
“为什么这么说？”
“面试者，见我们两家往来密切，就会对未来抱有期待，自然就更想留在公司，好好表现。”
“这么说……还是我蹭了你的光喽？”
“可以让你蹭一蹭。”
厉星衍温柔地回应着卫泱泱，就是他用的这个字……
感觉有点别扭？
卫泱泱想努力忽略掉这股别扭感，却又发现，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