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王斯年真的成长了？
徐萧潇在观察。
而她的观察让王斯年浑身不舒服，眉头也皱得更紧，还嘀咕道：“别聊我了，怪无聊的。”
“说的也是。”
徐萧潇应了声，便和王老聊了聊他的身体情况。
王老知道徐萧潇要出书，还主动关心下出书的进展，并给出点建议。
这建议十分宝贵，徐萧潇听得眼睛都亮闪闪的。
那边的两个人，聊得浑然忘我。
王斯年插不上话，就趁机看着徐萧潇。
徐萧潇真的很怪，也很无趣。
那么枯燥的东西，她聊起来，好像不知道疲倦似的。
但是……
闪闪发光的她，也怪吸引人的。
王斯年就被吸引了，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
王老本来与徐萧潇聊着。
但是孙子的表现，让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
徐萧潇也留意到了王斯年，还扭头就问：“你干嘛老是看我？”
被抓包的王斯年立刻否定道：“我没有！”
徐萧潇则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玻璃，提醒：“这个可以反光，我都看到你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