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不行，道德败坏的人，没资格参加如此重要的项目。”
秦亦言直言不讳。
但也在无形中，打了莫秋教授的脸。
还让好好的庆功会，变得尴尬无比。
柳心爱感觉太阳穴都在疼，也猜到了什么。
他八成是也想到昨天的事了……
可他们没有证据。
而且这里都是长辈，莫秋教授又是老师的好朋友……
柳心爱不知道秦亦言已经从梁志成那里诈出了真相，只是想着不能让他继续口出狂言，急忙道歉。
之后便拽着秦亦言的手，就快步走出了宴会厅。
柳心爱越走越快，刚下了楼梯，她便无奈道：“你刚刚不该那么说……”
她的语气清冷，却不算太冷漠，不管怎样，秦亦言这样做，是给她出了气。
只是没考虑到其他人的心情。
话音刚落——
“你这是什么态度，指责我？”
秦亦言处理掉一个人渣，心情本来不错。
可柳心爱连句谢谢都没说。
他沉下面色，语气僵硬道：“我这个人，报仇不分场合，只看是否有效果。”
秦亦言本想说，梁志成还差点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