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的了解，令爱是非常优秀的，只要按照安排做，成功的几率在99%。”
99%是谦虚之词，除非是宋婵不配合，这事儿基本没有失败的可能嘛。
宋佛乡高兴得像偷油成功的老鼠，把代表给的资料袋收下，又拿起赵栋的黑材料，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罢了罢了，赵狗这样的文化败类，只能由我牺牲自己去收拾了，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如地狱，我就是惩戒赵狗的正义使者！”
代表：“……”
——刚才还叫赵总，现在就是赵狗？
虽然宋佛乡是和代表立场一样，代表仍是被宋大总编的油腻熏到了。
赵栋也是倒霉，得罪谁不好，要得罪爱记仇的宋佛乡。
代表掩下心思，看了看手表，提醒宋佛乡：“宋先生，需不需要我送您去会场？”
宋佛乡摆手，“不用不用，我还得准备下呢，你们拖一拖时间没问题吧！”
那必须没问题啊。
……
酒会都是很冗长的。
听主办方代表发发言，再正式开始，吃吃喝喝是小事，主要看能不能达成目的。
赵栋从边缘性人物挤到了交际中心，端着酒杯很是得意。
跟着亲爹蒋学坤混进来长见识的蒋佑嘉看见赵栋就反胃。
明明就没文化，偏要装文化人，简直太恶心了。
赵栋也看到了蒋佑嘉，他还端起酒杯冲着蒋佑嘉打招呼。
——看，不靠蒋家，他照样混进了这个圈子。
蒋佑嘉鼻子都气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