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来,用于护河东乡亲,如何?”

    霍洗忧彻底失去耐心,虎目一睁:“国宝焉能予贼!?”

    “霍洗忧!”

    张彪亦怒,道:“你说谁是贼?是说我,还是说李氏,亦或者言指郭公?”

    “是!我晓得你家是名门,有护国庇民之功,在河东也颇得人望。”

    “可如今不同了,天下变了,河东早就姓郭姓李了!”

    “你今日态度,莫非是想做朝廷内应么!?”

    “张统领不必作怒。”

    一声咳嗽,霍洗忧的父亲,也就是当代霍氏之主、昔日朝廷镇北关都尉、李望柏之师霍平章被推了出来。

    他年近五十,加上旧伤爆发,已难行走,像是一头苍老病狮。

    他与儿子对视一眼,继而摇头道:“一万石粮,霍氏是拿不出来的。”

    “至于家传之弓,那终是俗物,数百年过去,早已腐朽不堪了。”

    “是么?我不信!”张彪冷笑,道:“粮有多少,宝弓在否,终要亲自点一点、看一看才知道!”

    “来啊,将夫人和小姐请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