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箭矢虽被拔下,但血依旧在淌,其人如若未觉。

    “藏与不藏都无关紧要,既然如此,又何必执着于区区面具呢?”周彻嗤笑摇头,道:“倒是你,可愿降?”

    “不降!”许破奴干脆摇头。

    “为何不降?”

    “郭公待我不薄!”

    周彻稍作沉吟,道:“你兄长在我手上。”

    “我知道。”许破奴目光晃动片刻,依旧固执道:“我与我兄皆郭氏之臣,他自己都不曾向你屈服,难道我会因为他的性命向你低头么?”

    “有意思。”周彻冲着一旁招了招手:“那此人呢?”

    浑身是血的郭登高被拖了上来。

    他已狼狈到了极点,瘫在地上像是一条等死的狗。

    两只眼拼命往上翻着,用乞求的目光死死盯着许破奴。

    周彻在他脖子上悬起了一口刀:“你投降,他便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