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进度让三人都是一愣,心头浮上些许微妙感。
一个就一个,怎么还有半个污染物……
徐一流琢磨着:“看来真有东西从画里跑出去了,可惜没什么身份信息可以寻觅。”
她随即看了一眼面板数据,失望地发现降智效果仍然没有抹去。
季衔星比她更快,立刻就蹲下身扒拉她的裤脚,手顿住:“还是黑的。”
徐一流瞧着季衔星的头顶,抬头对上方晓意关怀的目光,心头被压下的不适感再度冒了出来,在方晓意开口询问前出声:“和湖有关,暂时没事。”
“什么声音?”季衔星忽然不动了。
徐一流仔细去听:“脚步声。”
外面有人。
三人不约而同地向门走去,将步子放得极轻,沉心听外面的动静。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近的时候似乎就在祠堂对面,与她们仅有一门之隔。
可那脚步声之后丝毫没有放缓,而是渐渐走远。
季衔星说:“宵禁,除了更夫,没人会出来。”
昨日她们就打听过,这个庄子上的人很守规矩,上厕所都会用室内的器皿,这一点上格外得保守。
更夫不会进庄子。
徐一流迎上季衔星的目光,看出她的所想:“出去?”
季衔星直接上了手。
徐一流拿开她的手:“我来。”
这种木门开门的声音大,想不出声是有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