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挑起眉头，意味深长说道：“你看见她摆脸色了？”
“那当……”南宫肆语塞，好像那也不算是看见。
因为薇薇安那会儿戴了帽子跟墨镜，她其实是看不清的。
“看不清吧？”慕少凌说道，他不用想都知道薇薇安这会儿肯定是戴着帽子跟口罩的，南宫肆不可能看得出薇薇安是否甩脸色给他看。
“那又怎么样，她就是故意的，看到我脸被他弟弟揍成这个样子，也不说一句话，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南宫肆愤愤不平，总觉得薇薇安该说点什么才对。
慕少凌直接戳破：“那为什么不是你对她说点什么呢？你之前冲撞进去，挺没礼貌的。”
“大哥，我怀疑你收了薇薇安的钱。”南宫肆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启前置摄像头，看了一眼自己惨无忍睹的脸。
他这张帅气的脸，暂时是毁容了。
要想好起来，恐怕得等两个星期才能见人。
“唉，我的脸啊。”南宫肆感叹一声，又听见慕少凌说道：“我可没收钱，就事论事而已。”
“你就是偏向她。”南宫肆嘀咕着，往脸上涂抹药酒，这轻轻一喷，疼得龇牙咧嘴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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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