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全家福，所以照片里面定然有慕少凌。
蔡秀芬死死看着照片，想要说删，但是又想到慕老爷子。
全家福是慕老爷子要求的，说家里的好久没有更新，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拍一张更新一下。
如果删了，就没得像慕老爷子交代。
“留着吧。”蔡秀芬衡量过后，只好说道。
现在慕家还是慕老爷子话事，她也不能自作主张。
摄影师点头，继续往下放着照片。
因为慕睿程选择了最豪华的跟拍套餐，所以他要留下精修的照片很多，需要蔡秀芬一一做选择，要哪些做精修，所以还得继续放下去。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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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