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谢谢。”念穆拿起筷子，准备寻个角落的位置吃饭。
打菜阿姨看见慕少凌站在那里，又热情问道：“小伙子，你要吃什么？”
念穆见阿姨并不认识慕少凌，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的时候，慕少凌说道：“跟她一样。”
“好，那你先刷卡，我给你装饭啊。”打菜阿姨点头道。
刷卡？慕少凌挑眉，他没有饭卡，于是看着念穆。
念穆对上他的目光，老板要来饭堂视察，本就不用刷卡的，但是他好像没有要亮出自己身份的意思。
于是她递过自己的饭卡，说道：“您要不先用我的？”
慕少凌点了点头，拿着饭卡对机器刷了一下。
打菜阿姨见状，一边给他打菜，一边问道：“小伙子，你还没饭卡啊，难道是新来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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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