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外面在议论,春婷也只是听着。
只有她心里清楚最近白姐姐生闷气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那名帖送过去没有回音。
那个登徒子还真是给脸不要,白姐姐何等身份?拉下脸来送名帖上门,居然没有动静。
到底知不知道整个通州有多少人巴望着等白姐姐的名帖而不得。
这等荣誉放在别的文人身上估计够人吹一辈子了。
倒是那白姐姐也奇怪,居然会对一个没有功名的童生的如此上心!
难道只因对方对出了那个对子?
一个对子而已,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游戏,又不是什么功成名就的诗文,何必那么在意?
春婷正想着,老鸨突然拉住了她:“春婷啊,最近东方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呀。”
“这死丫头,最近连我都不见了!上次她自作主张搞个什么幕宾出来,现在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这事儿我都没找她算算账,她倒好,反而给老娘甩脸色。”
“这个……”春婷犹豫着不知如何接话。
老鸨哼了一声:“现在有件事,秦先生送了手书过来,让东方去一趟。你给她送去,秦先生的事情可不能耍性子,让她赶紧过去。”
听到秦先生三个字,春婷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赶紧接过手,上楼去了。
这位秦先生可是非同小可的人物,乃是南华先帝身边的忠臣,官至工部尚书,如今是告老还乡,享了清福。
而秦先生跟东方白的关系,通州人士都知道的,那可是白姑娘的授业恩师,虽是没有记名的那种,但白姑娘能有今日成就和名声,有八成都是这位秦先生在推波助澜。
书信传到东方白面前,再怎么不开心却还是老老实实收拾行装,换上了一身男装匆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