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安理直气壮:“付五把丹方和草药都准备好了,就那样炼不就行了,干嘛要精通药理。”

    大夫:“???”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吗?

    大夫走后,季可冉坐在床边看着喝了药安睡过去的金氏,良久后二人走出房间,坐在熟悉的石桌旁。

    “大夫都是二叔找的,”季可冉再笨,也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每次出事,都是二叔最先知晓,然后做出安排。娘亲生病也是,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为娘亲找来最好的大夫,可每次服了药娘亲的病反而更重了。”

    她不断揉扯着自己的衣裙,眼睛盯着地面:“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

    楚迟安捧着杯茶,闻言挑了挑眉:“很简单啊,你们全死了,家产就是他的了呗。”

    “哪有家产,家产都找关系打点爹爹和买药...”季可冉反驳的话说到一半哽在喉咙里,明明天气晴朗,可她沐浴在阳光之下,却觉通体发寒:“这些都是二叔去办的。”

    她抬眸,双眼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二叔好赌,总爱向我爹伸手要钱,我爹一开始还由着他,后面只管他衣食住行,不给钱财,他闹过很多次但都无疾而终。我以为他想明白了,终于不想赌了。”

    “他确实不想赌了,他只想要我们一家的命!”被亲人背叛的痛仿佛骨头被锤子一下一下地敲碎,季可冉指甲都嵌入掌心沁出血来尤不自知。

    另只纤细白皙的手将她手指个个掰开,她抬眼看向对方,就听对方放低声音,带着微微诱哄:“我有一个办法帮你报仇,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