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穿上的是一条简单的白色裙子,我的头发散开,脸上没有任何妆容,眉心一颗红痣,在朝阳的光线中,应该是极为唯美的。
还真是兄弟两,连审美也都一样。
我见过小白几次,她都是穿着白色裙子。
“那是什么药?”我的嗓音因为过度嘶吼还没有恢复,声音很哑。
“让姐姐焕然一新的药物,唯一的副作用就是疼。”
他笑得十分开心:“姐姐知道蛇蜕吗?”
蛇每到一段时间就会褪下一层皮。
他才提到这两个字,我联系到自己宛如新生儿一样的肌肤心脏就一紧,“你那药……”
詹才垣已经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看着我。
他逆着光,身体在阳光中留下一片剪影。
“昨晚我已经很好将姐姐褪下来的皮屑好好保留着哦。”
“呕。”
听到这话,我比刚刚看到蛇还要觉得恶心。
人皮怎么可能蜕,我理解的就像平时清洁皮肤,用一些去角质的东西将皮屑搓下来。
也许他的药会让这些皮屑保留得更加完整。
但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就反胃。
詹才垣的手指抚上我的脸,“姐姐看上去比之前更干净了呢。”
他明明在笑,我只觉得遍体生凉。
你根本就猜不到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