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宴看着突然凑到自己面前，一双大眼睛透亮透亮的女生，有些无所适从。
“就是范围有限。”谢今宴轻咳一声，微微侧过脸。
宋知了恍然大悟地奥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那你现在的异能范围是多少？”
“五个人。”
和宋知了的糊弄文学不一样，谢今宴有问必答，简直就是一个老实孩子。
而见好就收一向不是宋知了的风格，得寸进尺才是。
她继续问道：“那你异能提升的话，范围也会变大吗？”
谢今宴：“会。”
和一出生就确定的精神力不一样，异能等级是可以提升的。
但并不是每个人的异能等级都能升高，有不少人一辈子异能等级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动，
而这主要取决于精神力等级。
精神力等级越高，异能越有可能提升。
而宋知了清楚地知道，谢今宴的精神力等级是A，应该是现有精神力等级中最有可能提高异能的那一批。
虽然宋知了不知道谢今宴的异能等级，但这不妨碍她假设。
“如果你异能也到A级的话，可以改写规则吗？”
在她的认知里，言灵最厉害的，应该是可以制定规则。
谢今宴不知道面对宋知了自己是第几次被噎住，他本来以为自己习惯了，但听到她的问题，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头疼。
“改变规则是神明才能做的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