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从他的肩头滑落,悬浮着的玉石简牍忽然开始流动起来。
眼前无数流光划过,刺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时,玉石简牍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原先在他面前的玉石简牍上写着的,是全然陌生的名字。
而现在的,则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谢今宴。
他试探地将手覆上玉石。
直到真正触摸的那一刻,他才发现玉石并不是光滑的。
上面有无数的纹路,仿佛无数个走向,只不过有的黯淡无光,有的熠熠生辉。
眉眼沉静下,温鹤屿点上了灰暗和流光的的第一个交点。
命运的画面缓缓地在他的面前展开。
在那一分钟里,温鹤屿好似走过了一个人的前半生。
他看到了躲在书房黑暗下的小男孩,
看到了餐桌上沉默不语的小男孩,
看到了...被母亲推开的小男孩。
隔着时空的距离,紫色眸子里悲凉的色彩依然将温鹤屿刺到,他猛地收回手。
他的视线落到了玉石上。
一眼望过去,灰暗和流光相交的每一个点都十分的清楚,好似沿着命运的轨迹在走着。
但唯独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