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舞弄兵器,一层又一层的老茧滑过她光滑的皮肤闹得她一缩脖子:“痒。”
她一双眼睛望着对方:“沈随安,你这辈子可都不许抛弃我。”
清风吹动少年鬓角的垂发:“我要是负了你,必定要为你做牛做马,这辈子任由你怎么对我。”
……
“这辈子,任由你怎么对我……”
江芙轻轻唤着,喉咙干涸彻底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目光所及,一盏昏暗的烛火跳动,水碗放在一旁。
但她却起身在周遭焦急的摸着。
直到摸到江澈的衣衫,用烛光照到他平静的睡颜。
伸手摸去,烧热已经退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人对水的渴求也在此刻无限放大,她抓起水碗,一饮见底。
身体的痛已经没有沉睡过去的时候那么明显。
只记得模糊之间做了一场很长的怪梦。
梦里,好像看见沈随安坐在自己身边。
她自嘲的笑了。
沈随安怎么会管自己?
三年磋磨,她为何还会梦见他对自己的好呢?
可笑,实在可笑。
他只会把自己折磨完然后任由自己自生自灭。